就算如此,娄適原本阴霾的心情被她这么一打岔,全都好了起来。
“扣扣”
男人敲了敲桌面,看了眼表,比自己预想中要快十几分钟。
“这,这,这,打包”
他回到小洋房,拎着食物去花园。
她正坐在藤花吊椅上,赤脚踩在金钱豹软绵的肚皮上,懒散窝着。
娄適站她眼前,她连眼神都欠奉。
他不急,踢了脚金钱豹屁股,它咕噜爬起眼神危险,却还是走了。
“养它做什么,看家护院都不行”他搬来桌子将食物摆在面前,话语慢悠。
“难不成养你吗?你成,你天天不着家”她直接翻个白眼。
娄適却直接笑了,忍不住抬眼看她:“南莯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个拈酸吃醋的小夫人,责备丈夫不着家”
南莯莳不爱听,直接踢脚踹到他小腿。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他不仅不生气,甚至弯腰将她拖鞋穿上,明明是卑躬屈膝的动作,他却格外从容。
“没贴金,只是眼里有你”
“你比黄金贵重”
她瞪大了眼睛:“456(发骚了)?”
娄適忍不住往她额头轻弹一下:“女孩子家家,说话含蓄点”
“哦,所以骚没骚?”这个问题很重要。
她发现他只要哄人,就会说那些他不擅长的酸话。
娄適有些气笑了:“南莯莳,你属钢筋的吗?”
这么直?
她尤其矛盾,一会娇俏的像个小女人,一会直白的让人恼火。
她不满想说些什么,娄適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东西,磨牙:“吃”
她吃的时候夹到头发,他用指尖挑开,又塞了张卫生纸给她,带着气笑了:“可千万别给我机会”
南莯莳一脸莫名其妙握着卫生纸,这能给什么机会。
难不成上演偶像剧,擦嘴的恶俗环节?
她怀疑娄適想用卫生纸对她干坏事,但她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