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哥,冕哥,您瞧,吉爷已经催几遍了,要不我们先走?”
小弟面对这两位杀神有些战战兢兢,偏偏吉爷命令带他们回去,一连几个电话都没叫动。
他两边还讨好,都快急死了。
南莯莳刚下楼就听见这么一句,探头看了一眼,冕干正好瞧见。
“头疼吗?”
一句话引起娄適的注意,他正在擦拭自己的枪,不紧不慢。
和快要急死的下属形成鲜明对比。
他收了枪,懒散往焦急的男人那瞥了眼,说了第一句话:“挡着光了”
男人:“”
他明明在侧边,不过楼梯也在这边,许是挡住小公主了,他识趣让开。
“不疼”她摇摇头,舔舔嘴巴略微疑惑“我明明喝了杯饮料,怎么就不省人事了?我被下药了吗?”
娄適:“我第一次见有人喝果酒醉的”
“小公主”带着点轻嗤“你真是给我许多惊喜”
明明那天还端着酒杯姿态老成,转眼一杯果酒就灌倒了她。
若不是他们回的快,她若是被谁拾去了,怎么办?
她真的没点安全意识。
小公主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我饿了,头疼’她捂着脑袋躲避。
“醒酒汤”冕干将碗推至她面前,做完后冷眼看娄適。
她吃饭时,冕干熟稔走至她身后,抓着她乌黑的发丝:“今天想要什么发型?”
她咬着勺子不假思索:“花苞头”
嗯
冕干点头,从手腕处顺出皮筋,两三下的功夫一个花苞头出来了。
垂落在她耳边的发丝被他指尖顺着勾在耳后。
一看这事就是天天都在上演。
手下眼看娄適大佬眼神暗沉下来,心情不太美妙的样子,他不由担忧。
手里的手机又在震动,烫手山芋般不敢接。
他只能出最后一招:“小公主,吉爷喊您去他那”
她抽空从碗里抬眼,想了想。
“现在吗?”
视线齐齐落他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来了,他一动不敢动。
皮肉僵硬:“最好是现在”
十几分钟后
看着终于跟出的两人,男人垮下的肩又提了起来,若有所思,他好像找到两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