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干”
他们在角落的沙发里,因为刚刚那一下,没人敢来骚扰他们,得到片刻宁静。
她一脸可怜朝冕干伸手,谁知冕干这次看上去比娄適还生气。
头一回生她闷气,不想搭理她。
“我去吹吹风”
小公主只能眼巴巴看着他离去,眼神格外懊恼。
“南莯莳”娄適一本正经喊她,眼里也没了平时看她的纵容:“你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冲动吗?”
“但凡你今天有点意外,我就是把这地掀了,也只能懊悔不能挽回”
他说:“你和别人赌命,我们在旁边旁观?我们还没死呢?你就把我们当死人看了?”
他很气,却还是骂自己没舍得说她。
他得告诉她,她这种行为有多严重,她不该把自己安危看的那么轻淡。
“他辱冕干”南莯莳这么看着他说话。
她忍不了,没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侮辱冕干。
“他不需要你出头”娄適比她清楚“没人能欺负他,能欺负他的只有你,你不该拿自己安危护着他”
这比冕干自己出事更让他难受,娄適和他同样的想法。
南莯莳却不觉得,她摇头:“就是不行,你和他都不行”
他们护着她,她又何尝不护着他们。
娄適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但他还是说,很认真的姿态。
“那我现在告诉你答案,若真有一天我们需要靠你救,你跑远点,别受伤”
冕干出了门,刚开始确实在外面吹风冷静。
他眼里满是汹涌的躁,小公主刚刚拿枪对准自己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暴戾,那一刻他觉得这满屋子人都要死的。
甚至她对面的,他为脑海里过了千百道他的死法,忍住了,小公主在。
他吸了口冷空气,按捺住那股暴躁,怕吓着她才提前出来。
可屋内刚刚所有起哄人的脸,他都记着,一清二楚。
“尊敬的各位来宾,主家为大家准备了小小的礼物,请大家移位”
主持人上场,引导服务生将牌桌移开,有人用机器搬运来被帷幕盖着的大型铁笼。
里面还能听见动物的躁动声。
不少人来了兴趣,纷纷围观。
娄適望了她一眼,她立即回看过来,干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