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见花,第一时间想到小公主了,送给你”
他捧着玫瑰
‘不怀好意’
不是,是
不好意思低头“小白没有两位哥哥细心,还不聪明,只能自己剪去玫瑰上的刺,用手拔半天,别人才告诉我,其实是有工具的”
他无意秀出伤痕累累的手,南莯莳一眼被吸住。
“天呐”
小白睁大了眼睛,漂亮的脸蛋被他用的做足了样子:“没关系姐姐,你不用心疼我”
“啊?”
南莯莳一脸茫然,好似听不懂他说些什么。
好心说道:“你是不是多了点东西?”
小白嘴角僵硬,下意识捂住眼睛。
南莯莳摇头,很认真:“这次不是眼屎,是你屁股痔疮裂开了”
小白抓紧了玫瑰,刚做好的伤口由于太逼真都流血了。
“姐姐,你说什么?我没有痔疮”他神情都扭曲了,嘴角都是歪的,偏偏还得忍。
南莯莳一脸惊讶,“不是痔疮,难道你是姨夫来了吗?”
她提了提脚下的垫子,很是嫌弃。
小白低头一看,原来是他刚刚坐过的垫子上面一摊暗红色血迹。
他瞬间抬头往两人这边看过去。
刚刚他来时两人都有动作,一个拿饮料一个放果盘,都有机会动手脚。
他面部都扭曲了,南莯莳这次看的分明,一言难尽皱着眉:“是不是挺疼的?”
小白:“”
人再一次落荒而逃,南莯莳还认真询问:“我是不是挺善良,换个人早就跑了”
毕竟一天都被他恶心到。
娄適轻嗤:“小公主,这花,你还要不要”
“不要了不要了”她猛烈摇头。
“看这颜色她就想到刚刚,差不多的颜色她以后还能捧着玫瑰吗?糟心玩意,毁她爱花!”
对此结果
娄適和冕干都挺满意,不管是谁干的。
都很奇怪,他们能容忍对方,却不能容忍对方之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