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南莯莳身形被风吹的晃了晃,透明的身子摇摇欲坠,雨水打在身上也毫无阻碍的落了下去。
她睁眼瞧着他,她没法说,自己已经陪他好几年了。
他的所有行为,自己都看在眼里。
娄適脱下外套,一点点擦拭着打湿的墓碑。
“小公主,不喜欢湿着,游泳后,每次上岸都要用浴巾吸干水”哪怕几秒后她要下去,几秒的功夫她也想干燥些。
“这么大的雨,是不是淋到你了?”
他自言自语般喃喃问询着,声音低沉透着令人心碎的语调。
身后的南莯莳却募地睁大了眼。
他怎么知道?
小a!我在他面前从来没有游泳,我的习惯只有冕干知道,娄適怎么会知道?
小a开启支吾模式或许,是冕干告诉他的
不可能南莯莳否决冕干不可能将我的小习惯告诉任何人
小a突然肯定是你上回醉酒,自己说的
南莯莳呵呵起来你好像秘密很多的样子,你认为我看起来像蠢人吗?
会相信它这么不靠谱的解释?
小a将装死贯彻到底,咬死是她自己说的。
南莯莳正打算套话,娄適突然直勾勾的看过来,她吓了一跳,实在是他眼里情绪好像能看透自己。
他轻眨着眼睛,声音沉稳透着某种意义,
“原来,你在这——”
娄適迈步朝她走来,就在慌乱时他脚步一转,拿掉樱花树上最灿烂的那朵。
摆放在她碑上,南莯莳听见一句
“下次见面,你随心所欲些,要活的不顾世俗眼光绚烂且自由,我会率先找到你,护着你——”
南莯莳意识一黑,眼前最后画面,是娄適无声倒在她的墓前,眼睛却望着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