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我在她旁边安了家,余生没什么想法,就想守着她。
她怕黑,夜里,亮起的屋子从来不关灯关门,对她,永远敞开大门。
我在,她的灵魂就有归处——娄適
这世间适宜男女千千万,我只对她的灵魂思恋至极——娄適
冕干
我生长在糆谷,被父母遗弃,和这里的多数孩童相似。
我又幸运至极,遇到小公主,她抓住我,养了我。
冕干的人生没有信仰,小公主是他存在的唯一理由。
我习惯跟在她身后看她的一颦一笑,目光所及之处,处处是她。
不介意被人冠上她的任何名称,那是冕干的全身荣誉,疯狗还是家狗,只要绳系在她手上,他都认。
冕干的世界没有好赖,没有黑白,只分,有小公主的,和没有小公主的。
他第一次帮吉爷干事,是吉爷用小公主威胁他。
他在离开和向着暗里走,他轻易选择了后者。
无所谓沦陷白或暗,他本就是没界限的人,只有小公主能划分他。
谁也不能让他离开小公主,吉爷不能,但他需要保护小公主的世界。
黑或白对她重要,这也是冕干后来才明白的事。
那时他已经有些抽不开了,所以娄適的出现他一眼就看出这人和小公主一样,都是站在亮光里的。
或许他不明显,但冕干能轻易区分。
他不能拒绝小公主靠近光,哪怕他是居心不良。
只要他的居心不良不用在小公主身上,冕干可以视若无睹,这世界缺谁少谁都一样,他不在乎多一人或少一人。
他在乎是她独独一人。
冕干是彻彻底底的唯小公主主义。
他明了小公主的内心想法后,就不愿再往暗里踏了,他想维护小公主眼里的正义,甚至娄適能卧底成功也少不了他的帮忙。
小公主反常的那些天,冕干最先察觉她的异样,她的处处痕迹都瞒不了他。
天台坠落当天,他是有预感的,幸好,他来的不算迟,还能抓住她的手。
当她朝他伸手时,冕干生出一种,死亡,也不过如此的想法。
对他的意义还不如她伸手的波澜来的强烈,他轻轻抱住她,甚至想挡在她身下,替她抗住疼痛。
粉碎性疼痛,冕干闭眼前三秒还在想,小公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