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就用绳子挂着她随时可摘,悠闲翘着脚吃着最先烤好的野鸡。
夜色正浓,火星微弱。
一道黑影直接窜进树林,南莯莳缓慢睁眼,身子一个旋转无声落地跟了上去。
走了不远的距离,她正要跟进,火红的光挂在半空直接照进她眼睛,像是野兽嗜血的眼睛。
她意识不好,正要退,黑影急速靠近带着野兽的低咆。
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已经在那人手上,退无可退。
她想说话,面前的男人已经丧失理智,血红的眼睛早已认不清人。
她暗道不好,手里的蛊虫蠢蠢欲动,又顾及男人。
他却冲着她耳边发出难耐的低声咆哮,然后——
毛绒绒的脑袋埋进她的颈窝,旁若无人的蹭着,发出拟人化的声鸣。
猝不及防,南莯莳呆滞松了紧握的手,他就像一条大型犬,黏糊腻歪在她颈窝,在撒娇。
许是她太久没有动作,没得到安抚的小狗瞪着通红的眼睛,委屈巴巴看着她。
南莯莳:“——”
手磨磨蹭蹭,最后放在他的脑袋上,他即刻主动迎合手心,舒服的用头顶蹭着,乖巧的不可思议。
很难想象这是白天的宴白,清冷如弦月,高不可攀不沾红尘。
咻——
林间传来野兽的躁动,宴白瞬间变了脸色,通红的眼睛再次暗淡,人影一闪而过。
南莯莳皱着眉头等待了一会,发现他拖着野猪一脸嗜血走过来。
脸上还有残余的血迹,他伸出舌尖将落在唇角的血扫入口腔,像是尝到甘美的液体,整个人舒展开来,肉眼可见的开心。
月光下他像是吸血的魅魔,勾人心魄的美和恐怖感。
他却兴奋将野猪拖到她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摊开沾满血渍的手粘稠红和他入骨的白,举起来到她嘴边,似乎在邀请她品尝美味。
南莯莳这才发现,野猪头顶被穿了几个孔,是他直接残暴用手指插入。
血顺着他的手不断滴入浓稠的夜色,他举着手带着孩童的天真还有彻骨的疯,交杂在一起。
南莯莳举起他的手腕,在他狂热的眼神里用他的指腹,在自己娇嫩的下唇轻点了一下。
殷红的血抹在她嘴唇,平添几分妖娆。
他像是学会什么,神色变的深不见底,拿着自己染着血的手,在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