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染开来。
逐渐幽深的情绪让他把控不住,像是急于宣泄的毛头小子,恶狠狠吞噬着那片红。
不断被噬咬,南莯莳不耐扯开他的头。
他睁开血红的眼睛,透着朦胧,讨好的冲她笑笑。
南莯莳心下一动,抓着他的下巴轻挠:“乖”
她一下子被不受控制的宴白摁在树上,脊背却被他下意识用掌心护着,倒也不疼。
他舔在她唇上,南莯莳摸着他的头,一阵熟悉的感觉。
她几乎哄了人半夜,等到他有抵抗不住的睡意时,这才昏沉又不安倒在她身上。
南莯莳悄无声息将他带回去,要走时才发现他还牵着自己衣角。
他怕惊醒谁,正无奈又想起让他愉悦的动作。
勾勾他的下巴,他很快松了手,表情明显。
她装作若无其事和大家一起醒来。
重新看向宴白,他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你还记得昨晚吗?”话语刚落,三人同时看来。
“昨晚怎么了?”
南莯莳摇头:“昨晚风大了些,你们没有感受到”
贾诩怀疑看她:“有吗?”
南莯莳默不作声,没搭理他。
宴白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去打水,不知为何感觉到指尖挥舞不去的血腥味,让他皱眉。
嘴里,也有香甜的气息,好像吃了很甜的东西,让人流连忘返。
南莯莳习惯性敲着指尖,既然宴白不记得,那他又为何?
想起宴白说的,不可制造杀戮,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本人却不知道?
“你嘴怎么了?”贾诩突然变了脸色,紧紧盯着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