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莯莳下意识摸自己的唇,轻轻的接触也能让她感到刺痛。
她眼神飘到某人那里,昨夜的粘稠似乎留到今天。
贾诩顺着他飘忽不定的眼神看向宴白,他也思绪恍惚,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南莯莳很冷淡:“关你屁事”
她说完沉浸式舔了舔唇,仿佛对某种滋味流连忘返。
妩媚的唇隙里,粉嫩的舌头轻轻卷绕,她睁开眼睛,雾气缭绕妖气森冷,形成自己独特的风韵。
让人移不开眼,热的脸红心跳。
宴白却很是迷茫捂住瞬间涌出又来势汹汹的陌生情绪,他好想对她做点什么。
撕掉那层碍眼的薄纱,大力摁住她的皮肤,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印记。
他有些热血沸腾,又因为这些情绪感到害怕,慌乱移开眼睛。
他落荒而逃的姿态被南莯莳轻易捕捉,她轻笑。
再次看向脸色已经铁青的贾诩,她像个小流氓洒脱的冲他吹着口哨。
“看不出来了吗?我现在换目标了,不如这样好了,你给我们制造机会,我帮你顺利解开情人蛊”
至于楚婧雪,南莯莳压根没把她放在心上,就算她听完又如何。
原本贾诩应该轻松作答,可他真的听见时,思绪百态却没有一分高兴的情绪,嗓子像是被堵住,难以发声。
“我还能帮你找到治疗你母亲的百生花”
南莯莳烟波流转,一点点吐出钩子,开出他难以拒绝的条件。
“好”他麻木吐出,却异常艰难。
转身离去的瞬间,南莯莳眼神变得异样的精彩,像是露出獠牙的猛兽,在精心蓄力致命一击。
也许贾诩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对原主的关心何止一丁半点。
可那又怎么样,她最是小气,伤她的,她自然是要人千百倍还回来。
随后,她扫了眼楚婧雪。
“你是不是要教她骑马?”
笑盈盈的模样,分明打着支开两人的打算,要和某人在马车里单独相处。
贾诩眼皮抖了抖,最终默认了。
楚婧雪终于能发挥自己的长处,很意外看了眼南莯莳。
得心应手开始装晕。
马车内,掀开的帘子一角。
南莯莳捂着心脏一阵揪痛,眼里却透着异样的兴奋。
当他真的想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