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对周围诡异气氛视若无睹。
南莯莳走上前,看她半响,轻笑:“不是想杀我,如今我站在你眼前你却不敢动手?”
惊人的话让宴白和贾诩情绪起伏很大,贾诩不可思议看着楚婧雪。
“是不是——”
他开口想说误会,瞥见南莯莳似笑非笑的眼睛又无措顿住。
想解释,南莯莳却不愿再看他一眼。
宴白抓住楚婧雪的手腕,细细查看她的手并无老茧,反而很是娇嫩。
“确定吗?”宴白问,并没有怀疑她的话。
楚婧雪抬起头,泪眼汪汪:“我没有”
南莯莳:“今天你就是掉瓦片也得你自己接着”
她笑:“昨天不是挺恨我,选的位置都是一击毙命的,现在连句话都不敢承认
楚婧雪,你要抢的,都是我不要的”
楚婧雪低着头还能听见抽泣声,可地板映照的那块,分明是凶狠的红光。
人走后,宴白盯着她的背影说:“她很奇怪”
“你信我?”南莯莳声音淡淡。
“我有起码的判断力”宴白看着她。
楚婧雪虽然在哭,但她情绪波动很微妙,尤其对上南莯莳。
贾诩终于没忍住:“如果她有问题,我为什么没事”
南莯莳挑眉:“你不知道人家瞧上你,舍得吗?”
多少掺杂点嘲讽,贾诩沉默:“她像我夭折的妹妹,我对她并无男女之意”
南莯莳嗤笑:“干我何事,你们是相亲相爱一家人,我可不是”
贾诩脸色变的很难看,宴白瞧着她噎人的灵活样,不知为何还有些想笑。
比她难受捂着胸口,要生动好看的多。
正待说话,他抬眼望向门口,空中出现黑压压一片叫声难听。
成群的乌鸦叫声嘶哑的冲过来,几人想关门,却已来不及。
它们疯狂的用身子攻击着南莯莳,头撞在门上闷闷的响声,宴白及时将她护在身后。
贾诩也反应很快的脱下外衫挥舞着阻挡鸦群,成片的羽毛落在空中。
南莯莳怀里的蛊虫跳出,飞在最近的乌鸦上,乌鸦很快成了空气中的灰尘。
宴白随手抓起旁边的水,泼洒而出,水结成冰。
落在乌鸦身上,接触到的乌鸦顿时凝结成冰坨,最终化成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