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小心”
两人挡在前方,南莯莳眼眸并无暖意。
她可以放出蛊虫,单凭这些血肉之躯压根拦不住他们。
诡异的是这里的祂。
打开的房门里村民一个个踏出屋舍,沉默凶狠的模样面带黑气,周身都萦绕浓厚的怨气。
他们步履如尸肌肉紧绷,眼眶血红,蹒跚走来眼神里早已没有人的情绪。
阵阵恶臭从他们身上散发,南莯莳脸色微变:“他们身上怨气很重”
蛊虫都能感受到,甚至很是欢喜。
宴白早已变的凝重起来:“我察觉到了,这里有雾气遮掩,我才发现这里气息不对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或多或少沾了血腥,这片土地充满血腥味,脚下更是累累尸骨”
他叹息,眼神逐渐变得寒凉,手指放在束发的玉簪上。
如玉的指尖捏着通透的玉簪,当他手放下时玉簪逐渐化为利剑,锐利处寒光四溢。
原来,这才是他的武器。
此刻他已经不再将这些沾染人命的村民当成普通人。
村民步步逼近,正当双方剑拔弩张时,家家屋檐处悬挂的木偶突然开始调转头颅。
漆黑的瞳孔就这么盯着三人,天边出现大群鸟类,吱呀的乱叫使得人心惶惶。
眼前出现大片的红雾,从脚面开始弥漫最后升至半腰。
缠绕的缕缕红线从村民身上飘出,见到如此诡异的场景他们不仅不怕。
反而满脸狂热的跪倒在地,高声呼喊祂。
模样癫狂,让三人对视一眼,宴白手提起两人落在屋檐上。
“小心红雾”
他们一动,下方的村民好像听到密令,纷纷起身转向他们的方向。
村民身上的红线逐渐变粗,红雾弥漫速度也越发快,很快超过了屋檐。
那些红线试图缠绕他们,又不知宴白念了什么,它们有些迟疑。
“它们快上来了”
南莯莳的蛊虫对上它们没有丝毫作用,宴白闭眼持续念着什么,额头逐渐凝结薄汗,看上去很是吃力的样子。
红雾最终退却它们脚边,又有些蠢蠢欲动。
三人稍稍松了口气,还未松懈。
耳边炸响诡异的音波,无孔不入钻进耳朵里。
三人都受到影响,眼神逐渐变得飘渺,像是陷入某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