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呆滞无神。
脚边是屋檐边缘,下面是伸着手满眼红光的村民。
风轻轻吹过,吹不散的红雾逐渐聚拢,他们最终是踏了下去,衣摆向下垂去,双眼紧闭毫无知觉。
——
“哈——”
南莯莳大口喘着粗气醒来,眼前是模糊的黑,她适应几秒后才看清烛火的微亮。
下意识找身边人,宴白和贾诩正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陷入昏睡。
南莯莳先是呼唤蛊虫,发现没有丝毫回应,她皱着眉头。
动动身子,手被绑的很紧,三人距离连脚尖都接触不到。
“宴白,贾诩”
陆续呼喊却并无回应。
她垂下眼思绪缓和几秒,只记得在房顶上听见什么,最后,就不知道了。
看来,还是被抓住,但是为什么只是简单关着他们。
正想着,两人昏昏沉沉醒了过来。
“南莯莳——”贾诩大喊一声,南莯莳感受到怀里的情蛊正在灼热发烫。
他像是受到巨大惊吓,直到视线触及到南莯莳,他定定看着她眼神开始发热泛红。
嘴唇蠕动半天,触及的是她毫无反应甚是平淡的脸,南莯莳移开眼看向宴白。
“有什么思绪吗?”
他无奈摇头。
门外传来轻响,似乎有人在开门。
南莯莳示意两人装睡,等门打开她脸色惶恐的瑟缩在角落,满眼惊慌。
出乎意料,来的是名老妪,头上包裹着丝巾。
“别怕”她伸出抖颤老迈的手,浑浊的眼睛里柔和带着安抚。
南莯莳眼睛含泪:“为什么要抓我,能不能放过我?”
倒下装睡的两人听着她脆弱的泣音,无奈中又显好笑。
老妪颤颤巍巍弯着腰:“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但我也救不了你,就连我自己,我都救不了”
充满无奈和悲伤,演戏的南莯莳眼皮一跳,面上害怕不减。
老妪见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盘子里的食物摆出。
“吃些东西吧,都是干净的”
她又有些过分细心,一一摆放到三人面前。
人走后,两人坐起身,很是冷静。
隔着两天,在试探中,南莯莳真的发现这名老妪和其他村民不一样。
对‘祂’,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