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怕有人伤害她,怕出了意外。
可逐渐他听出两人交谈很是熟稔完全认识,虽然这和他认识的宴白很不一样。
直到两人动作越发亲密,他有些忍受不了。
贾诩什么心思,南莯莳透过情蛊也能猜到几分,如今情蛊的位置开始发烫。
证明他动了情,这种发现让她想笑。
宴白看着他,动手捏住南莯莳的下巴:“不许看他”
他的声音低哑认真:“我杀了他,可好,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你是我的”
不仅如此,他还侧头亲在她唇上。
反复碾压,贾诩就这么看着。
更让他心死的是南莯莳对他的纵容,她只是安抚拍了拍他的头。
“别闹,他和我现在暂时一条命,他受伤我也会受伤”
宴白暗红的眼睛望过来:“如果不是一条命,你会管他,还是管我?”
贾诩知道这不是宴白,因为他不会这般幼稚。
偏偏南莯莳就回答了,很是轻淡的语气:“我说谁都不管,只管自己,如何?”
她本就是自私的享乐主义,只爱自己。
宴白抓着她的手,似乎很开心,孩童一般亲在她脸上。
“我会很开心,没人比你自己重要”
宴白不善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自然能感受出南莯莳对他的不在乎。
他满意的黏黏糊糊在她身上:“我不想你看别人,你看我,好不好”
短短几面,他已经摸清楚南莯莳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适当的卖惨,会更有效果。
他将自己的头顶主动放在她掌心,一脸渴求她揉摸的表情。
看着这一幕,即使他想闭上眼睛,不大的空间还是能将他们的所有动作传递过来。
贾诩心脏疼的难以忍受,原来,仅此而已啊。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南莯莳的场景
她穿着苗疆衣服赤脚坐上树上,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他被她吃的果核砸了脑袋。
他捂着脑袋从树荫中抬头,她正低着头俯视自己,乌亮的眼睛清澈如湖水,她浅浅笑了起来荡漾湖水涟漪。
“呆子,没人教你姑娘家的脚,不能直视吗?”
嫩白的小脚就那么悠闲晃悠在半空,垂下的半截裤脚只到她的脚踝,下面悬着红绳的铃铛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