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逐渐小了下来,地上的精怪奄奄一息,指尖在地上挠出深刻的印记。
玉簪剑自动回归,宴白握住它,淡如墨色的长袍无风自动更衬的他挺拔如玉。
手中剑直指地上的精怪,步子迈到眼前,不料精怪翻身腾起。
像是积蓄了最后心血,身形如鬼魅留下残影直冲南莯莳。
眼中的怨恨滔天,手中利爪蓄势待发,眼见退无可退。
南莯莳的神情却颇为冷静,直到爪子狠狠落了下来,宴白惊慌却也来不及。
扑腾的飞蛾扑在眼前,精怪手中动作慢了一瞬。
导致南莯莳稍稍后退,利爪在她脸前抓过,细听还能听见划破的空气声。
很快,铺天盖地的飞蛾涌了上来,将精怪团团包围。
精怪再无力气的落在地上,扑腾一声再无力气起身。
山洞外不断涌入大批毒虫,纷纷避开南莯莳朝着精怪而去。
鼓包上密密麻麻全是虫子,但是细看还能从中看到绿色的液体流出,又很快被虫子吞噬干净。
顾不得这些虫子,宴白飘逸点地,几步就到了眼前:“没事吧”
南莯莳摇摇头,看着眼前的一幕甚至无聊打了个哈欠。
外面飞进一只透明又隐隐透着色彩,在阳光下很是炫目的虫子。
它趴在南莯莳肩膀很是亲昵的打着招呼,这些虫子也都是小家伙带过来的。
“我累了”频繁操控蛊虫让它去别的地方,再消耗大量精力驱使虫子。
她确实挺累的,宴白不由想抚平她眉宇间的疲惫。
“辛苦了”
他想,她从未想过依靠任何人。
这些东西一定也是早有准备。
“我不想走山路”她直白看着他。
宴白:“那,我让玉簪剑送你”
他单手拂过剑表,收敛了剑气,防止剑气不小心伤到她。
手松开,玉簪剑平躺在半空,宴白朝她伸手:“我送你上去”
南莯莳抱着手臂,缕缕发丝:“你不怕我摔了吗?”
宴白有些愣神:“这玉簪剑很平稳的”
南莯莳暗道:“呆子”
宴白听清时,她已经转身。
正待离开,她眼光一瞥,看见门口处生长的草药,正是他们要找的。
云母草,晶莹剔透似泪含珠,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