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端着去找贾诩,正巧他们都在。
贾诩见她端着药罐过来原本的喜色也变的不明朗起来,不过并不显眼。
他正要迎上去,一道残影比他更快一步。
转眼南莯莳就被人抱在怀里,亲切打着招呼:“南南”
贾诩瞳孔放大,有些不可思议,暗中冷笑。
南莯莳差点被他撞翻了药罐,脸色不是很好,对上他眼睛时却莫名消了脾气。
“小心我的药”
“你受伤了?”宴白脸色变的极为难看,抓着她上下打量。
“我没有,这是情人蛊的解药”南莯莳话音刚落。
另一道男声响起:“宴兄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贾诩几步上前,在他的视线里宴白正纠缠着南莯莳,南莯莳此刻脸色并不好却强加掩饰。
宴白转头,通红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看的贾诩额头凝出汗水。
他不由慎重起来,不知道宴白身体到底有何秘密,这个红眼的宴白比起正常的宴白,骇人许多。
他身上煞气重,不说话也让人从心里发怵,和正常的宴白是两个极端。
“你在,教训我?还是在教我道理?”宴白眼中凶光一闪而过,殷红的唇逐渐上扬,露出尖锐的犬牙。
“前者,我不喜,得死,后者,我同样不喜,得死”
正常的宴白更不会随意商讨要人的性命,反而他很珍惜人命,贾诩警醒退了半步。
“阿南,小心,这个红眼男残忍嗜杀”
宴白闻言气恼的瞪他,似乎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在告自己的状。
南莯莳直接打开宴白的手:“不许动,我还需要他”
宴白闻言,红色的眼睛里浮现一抹委屈。
垂着头眼见她朝某人走去,耷拉着脑袋不敢再逞凶,亦步亦趋跟上她的脚步。
活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大狼狗。
南莯莳走到他面前,递给他草药让他喝下。
贾诩看着绿色的液体,再看向南莯莳,她身后的宴白正紧紧盯着他的手。
似乎他不喝,他就有理由强行灌进去,甚至为此蠢蠢欲动。
贾诩仰头喝尽,等到药效发挥一段时间,南莯莳同样割开他的手将血液流进罐子内。
闻言空气里血腥味,宴白有些难耐的皱皱眉,好像,自己只对南南的血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