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里的草药融合了两人的血液那股异香更加明显,南莯莳难掩开心,毫不犹豫喝下药。
贾诩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此,心正在不断下沉。
她亲手递到眼前,他又怎能不喝,吞咽最后一口。
情人蛊慢慢有所动静,两人都感觉到一股翻涌之意。
哇的一声,齐齐吐出。
地上绿色的液体里,通红的情人蛊很是明显,南莯莳没有犹豫,将折磨了她许久的情人蛊无情碾压在脚底。
贾诩就这么看着,真是奇怪,明明情人蛊解了他却还是空落落的甚至更难受了。
宴白则早就殷勤端来清水供她漱口,等她心情好些。
再不经意将自己通红的手臂放在她眼下,南莯莳见到果然犹豫追问:“我打的?”
“嗯”宴白心中欢喜,面上不甚在意“没关系的南南,我不怕疼,只是,你以后不要为别人这样了,好不好”
他睁着漂亮的眼睛,虽没述说委屈却又处处透着委屈。
南莯莳自觉有愧:“好”
宴白挑衅看向贾诩,握住她的手粘腻宣泄着自己的小心思。
等到第二天,贾诩再次见到宴白他眼睛已经恢复正常。
和南莯莳的关系也已经恢复正常,听见她一口一个‘南姑娘’
贾诩再也没忍住脾气:“宴兄若是换个行业,想必也能如鱼得水”
“不知贾兄有何推荐吗?说实话,夜深人静时也曾思考过,若是不被师傅收养,会过上怎样的生活”
宴白从容道,挥了挥自己宽大的袖子,很是从容。
“戏班子”贾诩眼神微凉“很适合宴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