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终身难忘这股味道。
他们一直等它燃烧成灰又收了尾,连带坑里得尸体也一并销毁了。
天色已经黑了,南莯莳正在赶路。
身后人踉跄一下,一把抱住她:“南南”
南莯莳甚至不用回头,就知道他出来了。
蛊虫尚未歇息还在赶路,她反握着他的手:“别闹,我们需要处理事情”
“救命”话音刚落,前方不远处就听见有人叫喊。
男子看着眼前的怪物腿脚都在发软,哭丧着脸:“你别过来”
他丢出农具,却还是被很快扑倒。
就当他以为死定了的时候,身上的怪物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他听见阴恻恻的男声:“你丑到南南的眼睛了”
就见从天而降的男女,女生脸色颇为不好收脚,男生脚尖点地瞬间到了怪物眼前。
他背对着男人,无视怪物的尖牙,硬生生撬掉了它的牙齿,乱动弹的手也被剑斩断,滚落在草地。
男人就这么用手举起怪物,反手捏住怪物的下颚,另一只手反向摁住它,就这么活生生将怪物的头给拔了下来。
当他转身,月光下他红着眼睛的嗜血模样,在男人看来不过是另一个怪物罢了。
他不顾在场的女人,吓的哇哇大叫:“有妖怪啊”
挣扎着惊恐叫出,吓的慌不择路跑开了。
宴白很是无辜听着他的话,收了满身戾气跑至南莯莳身边,红着眼此刻看起来很是委屈。
“南南,他叫我怪物”浑身上下透露着,你要为我做主的可怜模样。
南莯莳垂下眼压根没往那边看上一眼:“和无知的人计较什么”
她说着掏出手帕,擦拭着宴白的手。
“下次不要用手,脏”
“好”他甚乖。
“南南,我去洗澡”他别扭着,头一回不愿意靠近她。
找了干净的水源将自己收拾妥当,路过夜晚的花田,又精挑细选最好的骨朵送给南南。
他们忙了一天半,终于将所有异化的人都处理干净了。
身心俱疲的南莯莳此刻靠在宴白身上,脚下是玉簪剑,随口问了句:“这次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去?”
依旧是红眼的模样。
宴白身躯有瞬间的僵,接着他小心翼翼发问:“我留下来陪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