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伤势如何?”
南莯莳和宴白走进来,开口的是南莯莳。
宴白跟随着她的脚步,抬起脸,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眼里好似只容得下的她。
“多亏了南姑娘,我才没有被同化,还要谢谢南姑娘”宴四脸色红润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倒是其他人盯着宴白,神情有些戒备。
“你出来了?”
看样子很早就知道另一个宴白的存在,甚至发生过什么。
“南姑娘”白芷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警醒看向宴白。
宴白猩红着眼睛本没将一群人放在眼里,灼热的视线却落在白芷攥住的一截手腕。
他们明显察觉他周身暴增的戾气,他缓慢抬眼,落在白芷身上。
猩红的眼睛好像被野兽盯上,白芷又想起几年前的事,她脸色惨白直接倒退一步。
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背后发凉。
眼前忽然被挡住,南莯莳当着众人面无奈摸摸他的头:“又闹什么脾气”
宴一等人吓一跳,刚想说危险。
谁知看着暴躁的宴白直接在她面前矮了身,怕她摸头的位置不舒服,直接低了头。
很是享受的蹭着她的手,最后握住她的手腕,一点点摩擦。
像是擦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宴一直接松了口气。
还得,是南姑娘啊
他们神色很是复杂,没想到宴白这么棘手的问题就这么轻易被她搞定了。
灯火明明灭灭,老妇人始终心中不安稳。
哐当
她听见院落什么东西砸落,老妇人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谁?”
院落内养的家禽躁动不安的乱叫。
她眯着眼睛打着烛火往院落走去,却只瞧见被掀开的地窖。
老妇人大惊,颤颤巍巍的腿正要迈下去。
咕噜
带着饥饿的吞咽,她未转身就被一道残影扑倒在地。
隐约的光线下,她看见一张熟悉的泛着青色的脸。
不等她做什么,身上的血肉已然被大口撕咬开来。
血液染红了土地,倒地的烛火被沙土埋了光亮,家禽依旧在叫唤。
浓稠的夜色下这个小院落格外热闹。
“南姑娘”
清晨,南莯莳是被大力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