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来的风风火火走的也是,眼下事情太多皇帝又昏迷,压根没人敢拦她。
“阿南”贾诩挣脱开母亲的束缚,义无反顾跟了出去,无视母亲的焦急呼唤。
只是她刚出去,一柄玉剑便飞在她脚下。
南莯莳直接踏了上去,整个身子腾空而起。
“宴白,我需要去找宁夫人”
宴白拉住她的手,和她一道上了剑身。
路上,宴白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她飞起的发丝的飘在他的颈肩,有些痒。
他能闻见上面的花香,宴白沉吸一口气:“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不是闻见血腥味后的宴白,他就是他。
“嗯”她侧了侧脸“论戏台,我才是专业的”
宴白耳根有些红,想起自己这些天仗着宴白的行为处事,没少做些过分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反而纵容他的肆无忌惮,让他纠结又沉沦。
“拆穿什么?”她笑“难道不是你想做的事吗?”
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吃飞醋,霸占她的每一秒,只容下她眼中的自己。
“我不是,在给你机会,嗯?”她转过身抚摸他的脸,眼里含笑的宠溺与温柔足以让他沦陷。
“我之前,挺羡慕他”宴白如此说着“但现在,我不羡慕了”
因为,她的纵容就是他。
“那你乖”她轻挠他的下巴。
调情的意味刚刚开始,冲天的臭气就让两人生理性作呕。
两人探头望下去,看见了极其震惊的一幕。
树林里居然藏满了密密麻麻的怪物,不知为何全都游荡在这里,像是井然有序的军队。
也许,他们就是。
南莯莳和宴白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同样的想法。
“我们需要回去告诉他们,让他们早做准备”
显然这批大军是冲着金都去的。
心瞬间沉了下来。
这批大军正在赶路,离城内已经不远了,说不定天黑就能到达。
一路却悄无声息,并无任何消息传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