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荡气回肠的杀,早已按捺不住的大军纷纷从城内杀出。
望着被怪物包裹住的武将军,南莯莳和宴白相视一眼。
师兄弟们也暗暗点头,白芷也板正着脸:“武将军,我来助你”
几道身影从城墙处落下,他们心中所想,是杀敌是护卫家园。
南莯莳手中拿着剑,从死去的小兵里扒拉出来的,她冲在最前方手和眼睛都已麻木。
怪物层出不穷,它们并不是都是男人,也有走路都东倒西歪的小孩。
却无一不张着獠牙渴望饮血,也许不久前他们还坐在学堂或者家中听着长辈教育。
如今战场上却成了为他人厮杀的工具人。
宴白一身白袍早已变的破旧不堪,他为了庇护南莯莳,身上挨了许多伤口。
“去鼓声那里”南莯莳细细聆听,最终抓住宴白的手,
宴白和她踩着玉簪剑来到控鼓人眼前,他们一剑斩落。
怪物并未后退,它们早就被血液染红了眼。
落入怪物窝的两人无疑是危险的,纵使再多支撑,终究是防不胜防。
“小心”宴白一把提起南莯莳和她换了位置,却没想离的最近的怪物早已想好偷袭。
他在落地一瞬,尖锐的爪子自从他面部,可他若是退,伤的便是她。
宴白硬生生忍住退却的脚,爪子从他眼前划过,他眼前一阵刺痛瞬间模糊。
“宴白”南莯莳挡在他面前,可怪物防不胜防。
即使玉簪剑护主,击落人头又很快落入新的包围。
它们的獠牙利爪即将划破两人的血肉,南莯莳忽然听见一声焦急的呼唤
“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