岌岌可危的城墙终于撑到援军来的时刻,大批人马带着燃起的火把,照亮了半边天。
前边御剑飞行的师兄,借着火把看着底下残忍的场面,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头皮发麻,阵阵作呕。
尤其看见师兄的尸体时,再也没绷住,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尸体嚎啕大哭。
南莯莳则很忙,忙着收拾残局,忙着照顾病人还要收拾遗漏。
一夜到亮她都未休息,身旁的贾诩怔怔盯着她良久说道:“你该休息了”
南莯莳没理,她手上的玉簪剑正在不断收割怪物的头颅,剑身已经覆盖上绿色的液体。
她就每隔一段时间擦拭一番,认真的模样像是对待亲昵的情人。
直到贾诩看不过去再次阻拦在前面:“你该休息了”
他知道南莯莳憋着一口气,想替宴白报仇。
他说:“我帮你,剩下的,我帮你”
南莯莳直接挥开他,异常冷淡:“不需要,这是我的事情”
她解决完所有回到屋内时,发现宴白依旧是她走时的模样,面对着门。
她走过去,看见一丝不苟的床榻,知道他坐了一夜。
闻见熟悉的气味,他嘴角弯起,眼睛望着她的方向很是空洞:“回来了”
“嗯”她卸下所有,周身泛着冷气,没碰他。
他却主动贴过来,抓住她的手,很凉。
便不容她挣脱的将她手摁在自己胸口处取暖。
南莯莳是沾了怪物身上的腐臭气味的,见他前特意洗了澡,没有条件是冷水,所以自然凉。
宴白放下她的手,似乎想到自己的狼狈,他身上并不好闻。
南莯莳察觉他的情绪,反手握住他的手,唇瓣贴在上面:“想洗澡吗?”
被她亲吻的骨指让他心口发烫,耳朵也慢慢通红起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