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贾诩居然也跟上上来,不知借了谁的剑,虽踉跄却也勉强能跟上。
蛊虫跟踪南莯莳得心应手,一路遇到怪物她都顺手解决了,直到进了山林。
她闻见熟悉的恶臭,那股冲天的气息让她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
奇怪的是这里异常安静。
“你来了”怪异男子佝偻着身子诡异看着她“就是你破坏了我的大军,害的我被人舍弃”
南莯莳从剑上落下,剑锋直指他:“挺好,既然都死了,你也去死,好不好”
她歪了点头笑意盈盈,像是不解世事的少女,嘴里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男子气的大怒:“无知小儿,胆敢”
他随手用东西敲了敲树干,悉悉索索有什么东西被放出来了。
眼前也出现了大片阴影,余下老头一脸阴翳的笑容得意。
南莯莳不慌不忙:“我最讨厌丑东西”
她手中握着什么,瞬间甩飞出去,男人的笑定格在那,很快,地上多了堆灰烬。
然而树林里已经不断爬出像甲虫一样黑漆漆又浑身长着绿毛的东西,他们所到之处万物侵蚀,很快她就被包围了。
落在后面的贾诩看见这种情况,义无反顾跳进了包围圈。
远在客栈的宴白,一阵钻心的疼蔓延全身,接着便是全身被腐蚀的痛感,就连空气都是烧灼感。
正在躺着休养的师兄们被宴白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他因为疼痛难忍近乎昏迷。
神色痛苦不堪,嘴里却执拗念着她的名字:“阿南,小心”
子蛊会帮母蛊承受百分之六十的伤害,他这样疼阿南那边定是遇到生死攸关的事。
宴白无法淡定,就算浑身筋骨都似被什么东西噬咬,他也想爬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