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几人因为他吓了一跳,不顾自身伤势就要过来搀扶。
宴白眼睛泛着血丝,眼睛直勾勾望着外面,浑身都在抖颤,额头青筋暴起再不复以往清冷形象。
他的衣袍拖曳在地,他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趴在地上也执意往外爬。
“宴白”师兄拉住他的手,想要扶他起来。
“阿南”他低声嘶吼,浑身疼痛不止,最终抽搐着晕了过去。
宴白幽幽转醒,刚要动弹就被人摁住,他疯了一般:“我要去找阿南”
执拗的模样像是要把所有阻拦他的人伤个干净,眼睛也通红透着癫狂。
好在女人及时拉住他的手,放在一处温软的地方:“你别着急,她就在你身边”
宴白有些不敢相信,摸索着握住她的手,指尖穿插过去。
没过多犹豫,他便知道他们没骗人。
“阿南”他紧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庞,空洞的眼睛看着她,牵扯起笑:“你可有受伤?”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寞,他等了好久。
也意识到什么,求助般的眼神望向身后:“师兄”
带着无措和慌乱,师兄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姿态。
他指尖颤抖摸索到她的脸,她还是一动不动。
若不是宴白能摸到他的体温,知道她还活着,也许他真的要疯。
师兄不忍他的样子,沉默片刻叹息一口:“人送回来便是这个样子,外表看着没什么,但内里受到极大创伤
她身体应该有蛊,也为了保护她陷入沉睡,这也许,是在调养生息”
他不能让小师弟真的崩溃,即使医师说,超过时间不醒便真的没法醒了。
宴白昏睡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南姑娘还是没醒。
“是吗?”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可很快就恢复了。
他抓着她的手,眼神空洞神色温柔:“那我便陪着她,直到她好起来”
白芷看着他的样子,忍住内心的悲凉:“我教你,南姑娘需要你的照顾”
“谢谢师姐”
他声音哽咽后表情微变,咽下嗓子处的血腥,轻轻蹭蹭她的体温。
宴白独自一人走出大门,他眼睛空洞将玉簪剑当拐杖,走街串巷时引起不少关注。
他记忆力很好,走过的路一遍就能记住。
只是现在眼瞎,他眼前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