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的,看着她从门口进来,被另一个人接过手。
唐林有个秘密,他谁也没告诉。
那天他的口袋里,装着新郎的牌子,随时能别在胸口处。
他死死的盯着台上的人,想着哪怕她露出一点点的不情愿,他都能带她走或者取而代之。w.ćőm
整场下来,他的想法落空,唐林也不知道该不该失望。
嘴里的糖还是黄毛丫头从小喜欢的口味,这么久了,婚礼上还是这个糖。
他没尝出滋味,或者,在想,她若是不这么长情就好了。
哪怕晚点,他有机会等,他一定会等。
牌子在他手上捏的皱皱巴巴,他到底丢在了酒店外的垃圾桶,毫无留恋。
车子呼啸而出,一脚油门踩出了外人眼里的嚣张肆意。
领结像是束缚被他揉成一团丢在副驾驶,连带着那件和新郎一样颜色的西服。
胸口处的扣子被他烦躁扯掉好几颗,冷风灌进去他车速却越来越快。
手机还在响,他看都没看直接将几万的手机甩在后座。
他在山上吹了一晚上的风,脚下的啤酒罐堆满,他好像醉了,脑子却清醒。
他躺在后座,敞篷车里往上看,漫天的星辰被脚下的霓虹灯闪到,晦暗的藏在云层里。
唐林手挡在眼前,好像下雨了,脸上湿漉漉的。
预报上说,今天没雨,预报上没说,我会喜欢你。
他蜷缩在一角,手里的空酒瓶被他捏的直响,温度不算骤降,三十多度的天,他冷的直哆嗦。
谁能想到,他唐林一早亵玩的情爱,最后还是栽了。
都说他启蒙早,他才是最傻的撒比,亲手放过了他的喜欢,把自己弄的满身狼藉到最后连句喜欢都怕坏了她名声。
怪他明白的太晚,人总是要为自己买单,不管好的坏的,他都认。
唐林只会放纵自己这一晚,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他依旧会风生水起浪荡不羁混自由。
迷糊间,他回到许久以前,黑白校服被人勾肩搭背的走在校园里,他像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又在某一瞬间突然想通,他逃课进了低年级的班门,随之而来就是惊讶的低呼,他这张校内熟脸能让人尖叫也能让气息火热。
他径直走到某人面前,拉开椅子大刀阔斧的坐下,直勾勾的盯着她。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