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劳累一天的同学们已经很累了,都已经熟睡。
一道悄无声息的黑影从窗户跳了进来,没有惊动任何人。
周正翻了个身一股凉气从脑门涌了上来,他忽然睁眼,瞬间和绿油油的光亮对上,那双眼睛压得他喘不过来气,他想动想尖叫。
在恐惧中手软脚软,也忘记了如何张口,只能惊恐瞪着眼,有黏稠的液体滴落在他脸上。
透着月光,他看清床头极具压迫感的野狼,露出染着血腥的獠牙,周正听见嗷呜的低吼声。
下一秒獠牙直接咬穿他的肩膀,他疼的发出惨叫声,惊醒了身边其他人。
刚醒的人只见黑暗里那隐约不容小觑的巨大轮廓,几乎都吓的腿软,有人点燃火光。
床上的周正半个肩膀全是血液,眼里都是疼痛和惊恐,野狼毛发油亮凶狠的眼睛往所有人身上转了一圈,獠牙上的鲜血顺着毛发滴落在地。
同学们大气不敢喘,终于有人挥舞着家具上来,野狼早就矫健从窗户跳进夜色里。
周正连夜被恍惚的同学抬到医院去,第二天这事在村子里传的沸沸扬扬,
大家都说周正倒霉,被饿极了的狼盯住,原本松懈的心神再次被提了上去。
家里,唯一对此有所怀疑的南莯莳和玫瑰也想找狼孩问问,但他现在早出晚归,一直见不到。
还没两天,玫瑰就出事了。
“我不嫁”玫瑰眼神恶狠看着妇人,她伸手死死掐在她肉上,那块肉像是被拧掉了。
玫瑰偏偏一声不吭,忍着疼。
旁边的老汉露出一口黄牙,磋磨着手上前:“咳,你轻点”
以后这就是自己家的了,可不得护着点,还不容易娶到的,别被没轻重的折腾坏了。
妇人露出讨好的笑:“放心,坏不了,不过这小蹄子硬着呢,后面还有人护着,你赶紧找人把她弄走,了事后也就没办法了”
她打的好主意,玫瑰还以为改了本性,没想到她转头就收了别人的钱打算把她送人。
还是个年纪过百的老汉,饶是玫瑰早已死心,她还是想问一句:“是儿子是女儿就真的区别这么大吗?你自己呢?”
还未为人妇还是女人的你就没有半点不忿吗?难道她不是她的女儿吗?
妇人眼睛眨了眨,呸。
“怪就怪你生在我肚皮里,还不是个带把的,你就听妈一回,老汉疼人,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