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莯莳事后才知道,那时南父已经好了许多。
她也曾问他:“外人眼里说你是家庭主夫,说你吃软饭,你怎么还不留我?”
甚至任由她来回奔波,领着不同代理商进家里。
这个年代多的是当面指指点点的口舌,什么难听话都说。
他直接家家敲门,当面问候,阴恻恻的威胁:“我媳妇,哪哪都好,我哪哪都宝贝,少用你们的嘴揣测她,我再听见一句对她不好的话,我能折腾出的事,不比你们嘴上事少”
南野了当告诫所有人,怎么说他,他都能不管,但凡带她一个字,他都会报复回去。
南野抱着她,满眼都是璀璨的亮光。
很认真在说“这个时候都在要求女性怎么怎么样,俯视的角度本就不公平,我看你不是,我看你是仰视”
“你见过有人把天上星星囚在家里吗?
管别人干什么,他们又没见过星星,也没见过我眼底的星星”
星星,也就是她,发光的样子,有多美。
南莯莳回抱住他:“傻狼,我是手里风筝,线在你手中,我才安心”
那时情话很含蓄,南野经常写书信给她。
却从不遮掩想她,书信最后一句,总是炽热的让那时的人们脸红。
还有一句‘念家妻’
拆信件的人总会面红耳赤,甚至因为这事他被人找过。
可他理直气壮:“写给家妻的信件,自然要写出心里话,她安心,我也安心”
那个不太包容的年代,他包容的界限令人心动。
狼族一生只有一位伴侣,认定就是一生,绝对忠诚。
她的傻狼,就想守着她,忠诚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