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暗色中两人的神色都看不清，他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愉悦。
他如她所愿，跪地慢慢蹭过去，面色平静没有一点屈辱，好像真的只是悠闲玩的游戏。
她的目的是羞辱他，他知道。
“博老师”她好听的笑声有些肆意“你真贱”
他依旧没有吭声，她又变了。
低着头缠绕在他身上，甜腻的语气，双手攀附他的肩身:“博老师，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他声音温良:“你是我的来访者，我在为你治疗”
南莯莳笑了，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笑倒在他怀里。
“博老师，你在诋毁这个行业”她的手指在他嘴唇上作乱。
博凉川一直等她玩够，才开口:“人心本就复杂，治疗手法千奇百怪何必拘束于思想”
(无意冒犯这个行业，在线讨饶)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挺让人着迷的。
所以，南莯莳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随后笑嘻嘻的凑过去。
“博老师，好喜欢你”
博凉川舔了舔嘴角，齿间划破了嘴里的皮，血腥味蔓延开来。
“阿南，你过来”他声音很轻。
南莯莳真的听话过来，面对面，他嘴唇压了过来。
将那口血腥味传递到她那里，唇贴着唇。
南莯莳反应过来，笑着缠在他身上，问:“博老师，这也是治疗手段吗？”
他毫无压力点头，嘴角提起:“是”
“博老师，你的特殊疗法，还对谁用过？”
他没回。
博凉川跪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出来时腿都是瘸的，他眯起眼望了望外面的阳光，抬起手却怎么都握不住。
玩累了的南莯莳已经毫无心理负担的睡了过去，他则撸起袖子看了看上面的伤口。
像是被什么东西鞭打过，留下淡淡的红痕，也被人耐心吻过，湿漉漉的仿佛还存有痕迹。
他笑了，指腹反复摩擦着那个位置。
——
章介捏着手机面色犹豫，等了许久，才终于拨通那个电话。
“老师，我感觉小师弟有些不对劲，他最近和一个来访者关系不太对，我很害怕那件事情再次上演”
那边安静无声的，隔着好一会，才传来一道女声。
“章介，是我，我是师姐，师傅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