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儿”老太太杵着拐杖脚步近了,隔着两三步的距离嘴唇蠕动,让人看着有些心酸。
“山对你交代过,娶媳妇要娶贤,临走时他将你托付给我,你可都记得他说的,我倒也不想做个恶人,可百年之下我可怎么像山交代啊”
她动容的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司一凝视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余人倒是心跳快了两拍,完了,司老太这一发话,小情人什么的肯定要被抛弃了。
南莯莳漂亮归漂亮,撒起娇来也让人心软,可司老爷子都出来了,这事估计也有了定义。
他们想着南莯莳该害怕了,谁想她悠闲的立在一旁玩着自己的头发,笑意盈盈的盯着司一。
寂静的等待中,司一终于有所动作:“把人送回去,腿脚若是不方便,就少些走动”
嗯?
出乎意料的是司一对着老太太说的,这是变相软禁了吗?
这小情人真有这么大魔力?
这老太太也很奇怪,虽然很气愤可到底也没敢说什么,像是很怕他的样子。
知道实情的人倒是不奇怪,这司家老太太是去世老太爷的续弦,那时司一已经成年了,直接在外参军。
几年后司老太爷去世,临走时让司一照顾她,没想到司一参军时老太太带着司家大笔财产改嫁了。
连声通知都没有,后来过的不太好被丈夫殴打,还是厚着脸皮求了功成名就回来的司一。
司一帮她离了婚,她则以照顾的名义搬进了司宅,成了名义上的母子,司家老太太。
司一对她的存在也算是默认了,不过是念着她那几年伺候司老太爷有功。
谁想,居住久了被恭维习惯了倒真把自己当司家老太太了。
要知道司一可从来没叫过母亲,就连称呼都未曾有过。
现在想仗着司老太爷走时说的话参与司一的事,也不看她有没有资格,夏文神色冷淡。
南莯莳敲了敲木椅,开口:“慢着,我平乐楼的地还有我的衣服,可都脏着呢”
漂亮的旗袍虽然脏了,可她也不是缺两件旗袍的人。
她话看似冲着老太太,实则眼神却看向司一,这是变相找他要赔偿呢。
司一扫她一眼,吩咐:“去,看看南小姐缺了什么,都给补上”
倒也算大方,南莯莳满意收回手。
差不多也是解决完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