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色的新郎装穿在他身上很是帖服,连他的尺寸都如此合意。
司一脸色冷峻望着他的眼神却透着暖意,他伸手将整理他着装的南莯莳捞进怀里。筆蒾樓
“如果我记得不错,这是老记家裁缝铺的水准”若没有点时间准备,又怎么可能如此称心意。
“夫人,你是何时惦记上为夫的”
后两字在他舌尖转绕,娓娓道来的酥麻感。
算算时间,两人认识也不过大半个月,她却好像认识他许久似的。
南莯莳懒懒躺在他怀里,把玩着他的手说:“见过,只是你不认得我”
嗯?
这话吸了他的心神,见她注意力不在自己这,抽回手捏住她的下巴强硬让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在她不满的无声控诉里,弯了弯嘴角,俯身亲在她嘴角边。
摸摸她的下巴,像是安抚带着点暧昧的摩擦。
她眼睛乌亮,徐徐开口:“三年前我还没化为人形,就长在长山的深山上”
那时的她浑浑噩噩,灵智初醒,感觉好像要被压断了似的,差点折了根部。
是他,蹲下身注意到了她,轻轻晃开她骨朵上的露珠,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她眼睛很亮,带着点滴笑意:“许是缘分,才让你亲自救下自己的老婆,不然平常人谁会在意脚下的一朵尚未开放的花”
又何尝在意那滴压低了她骨朵的露水。
司一闻言紧紧抱着她,有些后知后觉的紧张感。
不是缘分,司一清楚。
那天他无故登上山峰转悠在草林里,说不出的压抑感,直到他看见那朵白色的小花朵。
尚未开苞,低垂藏在草丛里,可他一眼就发现了,也被吸住了神色。
他从不是惜花之人,那天像是听见它脆弱的求助,他才会上前小心去掉那滴露水。
他走后也并未发现,一直未开的小白花霎那间绽放花瓣,摇曳生姿的根部硬生生扭到他离去的方向,从此花开不败。
在她能移动根部时她就是打算找他的,不过是被楚筱筱看见了,甚至是无意救了她。
礼堂处
所有人都端坐在两侧,看着真的走来的两人,眼里并无意外反倒是随众的喜气。
倒也不奇怪,都是海城位高权重的人,心思都不会轻易让人觉察。
司一捏了捏她的手,脸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