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楼今天同样座无虚席,外地人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名堂。
指着上面正在唱戏的花旦询问:“这就是海城新出的花旦?”
他坐在第二排的位置,看的出来也是富家子弟,翘着腿没个正形,眼睛四处撇着透着轻嗤。
同行人点头:“这就是鼎鼎大名的南小姐,她的嗓子可是海城一绝”
闻言,男人伸着头似乎想仔细看看,眯着眼睛轻视道:“抹着白粉的脸谁知道长什么样,除非”
他忽然嘿嘿一笑,透着邪恶:“叫人把脸洗干净,过来叫本少爷瞧瞧”
前排的男人闻言往后撇了一眼,转头看向身侧人,他倒是坐的稳当,眼睛注视着花旦的一举一动,穿着朴素的长袍低调坐在头排中间的位置。
同行人被他的大言不惭惊到,扯扯他的衣袖想暗示些什么。
不料他发言更加大胆:“瞧着这身段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床上如何,肯定很销魂”
他自以为说了句好笑的笑话,殊不知同行人脸都是白的,压根不敢吭声,只能装死。
男人并未回头,他交叠着双腿手在腿上轻轻随着她的嗓音有规律的打着节拍,轻轻侧了下头,嗓音好听:“动作轻点,别扰了夫人的兴致”
男人得令点头,随即起身整理了下着装,目光落在眼神肆意的男人身上。
手招了招,隐藏在后面的守卫两侧夹击,男人尚未回过神就被人堵住嘴,半点水花还没溅起就已经被拉了下去。
他瞪大眼睛想拉同行人的衣服,却只见到同行人战战兢兢浑身发抖的移开自己,装作聋哑人的模样。
至于他还能不能回得来,已经不用多想了。
没人敢吭声,本地人看到这种情况也都见怪不怪。
谁不知道平乐楼现在是海城最安全的地方,就算你得罪再大的权贵,躲进这里也没人能拿你怎么样。
尤其是南莯莳登台时,大帅准点坐在台下,目光温柔且安静注视着她。
周边看着风平浪静,伪装在人群里的士兵却将这里围的像铁桶一样。
南莯莳唱完就下去了,司一起身整理下长袍,不急不慢的往后面走去。
迎面下属送来玫瑰,他接过,摆手退散下属。筆蒾樓
打开一条缝,视线往旁边撇了一眼,还是往前走了两步
房间并没有人,他垂下眼,脖子突然被人勾着,顺势上了他的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