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医生下去,倚在窗边面色平静眼神却透着深思
“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害怕,连做梦都在求饶”
他刚出声魏子尧就像是被人吓到一样,精神恍惚
直到看清人和周围环境
那股害怕的情绪才勉强被压下,饶是如此还是有些胆怯了
魏子尧不耐烦的摆手:“没事,做噩梦了”
眼底的阴沉却掩盖不住
他该怎么解释,难道说清楚自己是被‘自己’吓怕的吗?
那些工具留下的感觉深入骨髓,甚至想想都会害怕
那人到底什么来由
正思考着
他却不耐了
“魏子尧”
冷清的声调让他回神,他这才回头看了,发现自己这个兄长,好像不太一样了
怎么说,他一直知道魏以寒不是正常人,无所谓
他也不正常,或许整个魏家就是这个基因
但魏以寒表现在外对他的感情,却格外正常
甚至正常的连他都经常恍惚
难道一点点基因还真能影响到他
到了现在,他冷淡叫着他名字的时候
魏子尧才发觉,他没错,整个家族都是神经病
“怎么”
魏以寒表现很平淡,面对他越扩越大的嘴角,只是轻描淡写
“听话的才是弟弟,反之,和外面那些”
他好看的手指指向外面,没什么情绪
“都一样”
魏子尧情绪越是低沉越是要笑,尤其面对毫无抵抗之力的人
“哥哥请说”
顺从的有些格外乖巧,他向来聪明很快理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