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旁是浅浅的琥珀色,很淡,望着人的时候纯粹又透彻
偏偏这种透彻是汤文经所忌惮的
南莯莳的前男友他信息掌握很多,唯独他,只言片语的信息里他提取出来的叫他害怕
小时候的住家保姆,失踪,大学时的某位教师,失踪,上的第一堂解刨课在别的同学都在吐的时候,他顺手解刨了尸体
熟练的手法一度让老师怀疑过什么,直到他说家里都是学医的看过很多案例
后来那名老师就无故失踪了
虽说其中没什么关联,更不会有人怀疑一个干净如此的学生
可汤文经在收到消息的第一眼,还是觉得这些巧合都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我不是告诫过你,别来医院吗?最好也别生病”
一旦病了,就不知道命在谁的手上了
汤文经也无奈,入了医院才想起几年前他的放话
可现在他已经走不开了
隔着被子,伤口再次被撕裂,血流不断
熟悉人体构造和伤口的君子喻显然得心应手的多
直到汤文经疼的喊出声:“君子喻,你真以为你和魏以寒你们俩的事没人知道吗?”
“哦?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突如其来的一声让在场两人纷纷抬头,门边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人
他悄无声息的,隐秘的观察着这一幕
对上他淡薄的视线,汤文经心中一动
“你们联合给我女儿下药的事,半个月前,是你们干的吧”
君子喻和魏以寒对视一眼,魏以寒走上前
不紧不慢的挽了衬衫,语气平淡
“君子喻,人都在你这了,为什么还能喘气?我记得,你家麻醉师应该有重大伤亡率才是”
平淡的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君子喻也是一声不响的接下
当着他的面和他讨论
“暂时不行,阿南要出招,得留着她玩”
轻飘中的宠溺感,无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