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的病床旁:“朱叔,林姨,你俩怎么样了?伤得重吗?”
林霞绮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没受什么伤,养几天就好了。小程啊,你是从周老板那边过来的吧?他怎么样了?”
程相儒接过朱洛夫递过来的椅子坐下,将周老板的状况大致讲了一下。
朱洛夫咬牙切齿,满面怒容:“高壮那个混蛋,竟然这么阴,我们差点就交代了。没想到啊!我们下了那么多斗,一直防陷阱,防死人,竟然差点折在活人手里,最关键的是,这人还是我们以为的自己人。”
程相儒满面关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唉,别提了”朱洛夫刚要说什么,却听到林霞绮轻咳了一声,他顿了顿才继续道:“一提就生气,不提了。”
程相儒看到夫妻俩都很是防备地冲他尬笑,知道再追问也没什么意义,只能轻叹一口气:“那就不提了吧。”
林霞绮安慰道:“小程啊,这次咱们遇到这档子事,是谁都没能想到的。一下子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估计你爸他们已经走了。你别太失望啊,以后的路还长,咱们一定会找到他的。”
程相儒看向林霞绮,满脸期待:“林姨,能给我说说我爸的事吗?”
林霞绮又咳了两声,好像嗓子不太舒服,她声音略带干哑地道:“洛宝,你来说吧。”
朱洛夫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敬佩之色,陷入回忆:“其实我们俩,跟你爸就一起下过一次斗。当时是在西北那边,我们支锅进的一座秦代将军墓。当时我和霞宝心高气傲,看他们都细皮嫩肉的,还挺瞧不上他们,以为下了斗,遇到什么麻烦都得靠我俩。”
林霞绮笑道:“可不是嘛,你当时还跟那个姓黄的吵了一架,差点动手。”
朱洛夫也笑了:“是啊,要不是看他们人多,我就动手了。不过还好没动手,后来我才知道,就算是单挑,我也打不过那个姓黄的。”
程相儒着急听下文,又不好打断,只能耐着性子等待。
朱洛夫继续道:“后来我们下了斗,可是真的开眼了。小程,你知道吗,我们这些土夫子,常用的工具无非就那几样,工兵铲啊,矿工灯啊这些。但你爸他们可厉害了,杀虫剂、冲击钻、夜视仪,甚至连无人机都有。”
程相儒微微点头,心说我已经从冷萤那领教过了。
朱洛夫笑道:“带的什么工具,其实还是次要的,最牛的是,他们对墓里面的各种陷阱都能提前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