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石番一个脑瓜崩:“怎么山羊胡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逗你玩呢!”
石番一开始还不信,但见周老板已经笑出了鹅叫,立刻知道自己被骗了。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红着脸也跟着笑起来。
程相儒在旁边小声问冷萤:“他们不考骑马射箭,那他们考摔跤吗?”
他心里有个小算盘,想的是:如果以后程以沫学习成绩不好,可以让她修炼禅秘术和五禽秘术,然后来内蒙参加考试,肯定能上个好大学。
冷萤看着有些兴奋的程相儒,嘴角抽了抽:“你怎么又来劲儿了?”
周老板大笑道:“小程啊,现在这时代,所有地方其实都是一样的,可能也就一些习俗和饮食文化有差别。你看你去湘西,那边的人和外面的人,不也没什么大区别吗?”
程相儒面露失望:“原来是这样啊。”
昨晚大家休息得都很好,精力充沛,心情也不错,一路说说笑笑,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程相儒下了车,看着一侧连绵的山脉,一侧无垠的草原,吹着凉爽的风,感觉心胸一下子开阔起来。
周老板让大家带好装备,然后跟着巴托走进山里,一路找寻,翻岭越河,又走了两个多小时。
忽然,巴托抬手示意众人不要说话,抬手指着一个方向:“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