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不烂,并且力量比成人还要大,将程志风五人都给缠住了。
降头师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又咳了几口血出来,他费力止住咳意,蹲下身子打开桌旁的一个箱子,拽出了一个缠有草绳的人偶。
那人偶很丑陋,面部用两个叉代表眼睛,没有绘制口鼻和耳朵,身上穿着红绸衣,头上缝了一撮头发。
降头师大笑道:“程志风,你没想到吧,我这里还留有你的头发!”
他盘膝而坐,捡起一旁的藤条抽打在自己身上,抽出很多流血的伤口。他以指尖在伤口处沾血,抹在人偶的红绸衣上。
随后,他甩开一条布卷,其中排满又细又长的牛毛针。
他捏出一根针,表情狰狞地将针插在人偶的左肩关节,并旋转用力地更往下扎。
程志风痛呼一声,左臂好似失去了力气,无力下垂,仅剩右手持剑,艰难抵御灰色婴孩的扑咬。
廖深见状大惊,抡圆了长棍,一边驱赶追咬他的婴孩,一边向程志风那边跑去。
降头师淡定从容地瞥了一眼程志风,又不屑地瞥了一眼廖深,冷笑着摇了摇头,又抽出一根牛毛针。
这一次,他竟是对准人偶的头部扎下,一边用力往下扎,一边表情狰狞地大喊:“去死吧!”
程志风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好似失去了控制,竟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他旁边的三个灰色婴孩没了阻碍,一同扑到程志风的身上,张开大嘴用力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