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摸着山坡绕到另一处,盯上了一个正在哼着小曲蹲坑的人。
或许是因为一整个白天都没有遭遇任何状况,那个人十分放松,连枪都放到一旁,撅着屁股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光将他那猥琐的笑脸照亮。
廖深继续摸索着靠近,又观察片刻,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他取出一块布,又抽出一个小塑料瓶,将瓶内的粉末倒在布上。
他蹑手蹑脚地向那人靠近,忍着扑鼻的恶臭,忽然身形一闪,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一手勒住那人的脖子,另一手将洒满粉末的布捂在那人口鼻上。
那人惊慌失措,发不出声音,只瞪大惊恐无助的双眼拼命挣扎,可勒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如钢铁打造的机械臂一般,根本就无法掰动分毫。
他的眼神逐渐涣散,挣扎得越来越无力,终于双腿一蹬,双眼一闭,瘫软地如同一滩烂泥般倒了下去。
廖深为保万一,又过了一会才将此人松开,他又看了看左右,确认没人过来,于是三下五除二地将此人身上的作战服给扒了下来,将那残存有药粉的布塞入此人口中,又将此人手脚捆得结实。
他没有返回去找汤彦几人,而是当即将那套作战服套在身上,拎起旁边的枪支和对讲机,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大咧咧地向着高壮那群人所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