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时间,对石番的目的和身份也都没了什么兴趣,于是收回红缨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算了,你走吧。”
石番闻言一愣:“真的?”
冷萤耸了耸肩,不再看石番一眼,扭头来到程相儒旁边:“咱们也差不多要走了,不过在离开之前,咱们得想办法把那个守墓人揪出来。”
程相儒一边随冷萤往周老板那边走一边道:“是的,他应该知道很多,必须要问问他,金剑是谁拿走的,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金剑被人拿走了?”石番在后面惊呼出声。
冷萤理也不理石番,继续往前走。
谁知,石番竟然追了过来:“你们怎么知道金剑被人拿走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冷萤头也不回地道:“都说了,不回答我的问题,就不要跟我问东问西的。谁理你?”
石番急道:“是不是我告诉你了,你也会告诉我?”
冷萤停了下来,扭头看向旁边的程相儒,把程相儒看得一愣。
“看我干吗?”程相儒皱起眉头。
冷萤笑道:“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比你还憨的。”
“我”程相儒无语了。
“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石番追上前,张开双臂拦住了冷萤的去路。
冷萤戏谑地看着石番:“那你说吧。”
石番又纠结了一会,眼看着冷萤不耐烦地想要绕过他,这才开口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金剑有什么用,我是为我婆婆找的”
石番出生在湘西苗疆的深山里,因为父母在外打工,常年不回家,所以他是由婆婆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到大。
他的婆婆在当地是有名的巫医,擅长巫蛊之术,养了无数蛊虫。
那些别人谈之色变的蛊虫,在婆婆手里,却是药到病除的灵丹妙药。
随着婆婆年纪越来越大,行动越来越不方便,石番开始帮婆婆捉虫、养蛊,甚至还可以去帮寨里的人治疗一些常见的小病了,算是继承了婆婆的衣钵。
就在不久前,婆婆生病了,病得很重,卧床不起,连她养的那些蛊虫都没法治好她。
石番急得不行,想要带婆婆离开大山,去大城市找大医院治病,却被婆婆态度坚决地拒绝了。
婆婆说,她自己的病她最清楚,她常年跟毒虫打交道,体内积攒的毒素太多。虽然那些毒素在他身体里达到了近乎平衡的状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