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唉!龙婆太可怜了,人凉了,连个给守灵的后人都没有。对了,你那在外打工的爹妈,怎么没见回来啊?”
“关你屁事!”石番额头上青筋毕露,他恨得直咬牙,暗暗操控毒虫,想要给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一点教训。
可奇怪的是,平时对石番言听计从的蛊虫,此时却格外安静,就好似都沉睡了般,藏在石番的身上,完全不听石番的任何指挥。
一个苍老且尖锐的声音忽然从门口处响起,声音冰冷,如在训斥:“小孩子哪来那么大戾气?别人开开玩笑,你就想下蛊害人。龙婆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石番等人回头望去,正看到一个满脸皱纹如干枯树皮,身穿苗族蓝底花边特色服饰,腰背佝偻的老妇人,正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搀扶着进了屋,一双眸子凌厉地瞪着石番。
古池见到来人,顿时就乐了,三步变两步,赶紧跑过去扶住那老妇人的另一条手臂:“哎呀,家婆,你怎么来了?”
老妇人冷哼一声:“不争气的东西,还不是怕你不声不响地被人给害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古池的家婆,平冲寨的巫医——古婆婆。
强叔见到古婆婆来了,赶紧上前将古婆婆请到上位坐下,然后在一旁恭敬地沏茶倒水。
古婆婆在经过冷萤和程相儒身边时,稍稍顿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程相儒,脸上出现转瞬即逝的困惑,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异常表现,但却引起了冷萤的注意。
冷萤小声对程相儒说:“你一定多加小心,我感觉她好像看上你了。”
听前半句时,程相儒还是表情凝重地认真点头,听到后半句,他差点当场一口水喷出来。
“你能别不分场合的不正经吗?”程相儒暗暗恼火,低声回了一句。
冷萤挑了挑眉,藏在口罩下的嘴角此刻一定是上扬着的。
古婆婆坐下后,接过强叔递过来的茶杯,呷了口茶水,将茶杯放下,轻咳一声,道:“阿强,我知道,阿池这孩子名声不太好,以前是调皮了一些,但他的本性不坏。而且,如果你家阿朵不喜欢阿池,我也不会同意他来求亲。”
古池挺着脖子道:“对啊,有一次打边边场,我偶然间看到了阿朵,一下子就爱上了她。我拉了她的衣袖,她也冲我笑了。如果不是我家婆一直不让我来,我早就来提亲了。”
“他们说啥呢?”程相儒听得一头雾水,小声问石番。
石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