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是。”
面对古婆婆,还是在人家主场,除了程相儒的本命蛊可以仰仗,其余任何准备都可能不堪一击。
冷萤冲周老板伸出手:“车钥匙给我,我送他俩过去。”
“一起去吧。”周老板掏出手枪晃了晃:“如果真动起手来,我也能帮上忙。”
冷萤不屑地“切”了一声:“你把枪一起给我不就好了,最讨厌跟老弱病残孕一起行动了,麻烦。”
“你”
程相儒打断两人争吵:“我和石番去就行了,我会开车,你俩别去了。万一我们真出了事,你们还能想办法救我们,咱们不能全交代在那里啊。”
石番也道:“如果我们今晚没回来,你俩一定要去救我们。”
周老板和冷萤还想争取一下,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安排比较保险,在又争论几番仍改变不了程相儒的决定后,两人只好作罢。
程相儒拿走车钥匙,带着石番上了车,一路向平冲寨赶去。
毕竟车技生涩,程相儒这一路开得很紧张,每逢颠簸,必是先猛踩油门,再猛踩刹车,把石番给晃晕了车。
这一路,简直比过山车还刺激。
当他们将车子缓缓停在平冲寨前的空地时,一些正在外面活动的人注意到了他们,立刻面色不善地围了过来,有人还随手抄起了身边的棍棒或石块当武器。
车门打开,程相儒先跳了下来,他被颠得有些腿软,扶着车门才站好。
石番随后下车,脸色煞白,他环顾一圈包围着他和程相儒的那群苗民,微微扬起嘴角,似是在笑,但紧接着他弯下腰,“呃”地一声就吐了满地狼藉。
这一亮相方式,把那群人都看懵了。
啥意思?这是在嘲讽所有人丑?丑到把他恶心吐了?
这是想死?还是活腻歪了?
众人更怒,骂骂咧咧地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动手。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婆婆要见他们!”
场面立刻静了下来,人群分开,阿田轻盈走出,板着小脸瞪了两人一眼:“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