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冲寨的人没有留下来吃酒,甚至不待第三轮那象征性的交接仪式结束,便匆匆离开了。
叶间苗寨的人留了下来,在回往千岩苗寨的路上,麻湘单独与石番聊了许久,并且不让其他人靠近。
麻湘说,她是受龙爷爷的邀请,来参加这场出师仪式的,本来是想保证石番顺利通过五项挑战,却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事,她很惭愧。
石番说这事只怪阿田年纪小,没轻没重,也怪他大意了,没有足够的警惕,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责任怪到麻湘身上。
反正不管责任在谁吧,麻湘说了,她对于情蛊,也是没有没有丝毫破解的办法。
如果说整个湘西苗疆,有人会解情蛊,那么毫无疑问,现在应该只有古婆婆一人了。
欢乐的酒席间,程相儒他们到处找石番,却没有找到,与人打听,也没人知道石番去向。
三位长辈说石番有些事要去处理,让旁人只管欢乐,不用担心
只有极少数了解内情的人知道,石番趁着旁人没注意,已经换回了平时穿的衣服,偷偷离开了千岩苗寨,坐上了平冲寨的车子。
在路上,阿满刻意让阿田和石番保持距离,安排阿田坐在最后排,让石番坐在副驾驶。
颠簸的整个路程,车内气氛压抑,没人说话,只有车轮碾过乱石以及发动机运转的吵杂声响。
终于到了平冲寨,阿满让人背着石番,她拉着阿田,一行人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古婆婆家中。
古婆婆正等在厅堂,她戴着老花镜,正一下下刷着短视频赚取金币。
听到有人进入,古婆婆摘下老花镜抬起头,先看到阿田低头在哭,又看到阿满神色慌张,再看到石番被人背着,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阿田,怎么回事?”古婆婆和阿满的关系依旧不算好,她看也不看阿满一眼,寒着脸询问阿田情况。
古婆婆以为,好胜心重的阿田可能没听她的叮嘱,下手过狠,把石番给伤了。
但实际情况,远比她的最坏预料,还要糟糕百倍。
看到阿田只低声抽噎不说话,阿满焦急上前一步,贴着古婆婆的耳朵,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出来。
本来古婆婆不太想听阿满说话,但当她听到阿田把自己的情蛊种给了石番,顿时惊得她跳了起来,把那困扰她多年的腿疾都给忘了。
“什么?阿田你你”古婆婆愣了几秒,这才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