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知道它应该在此竖立了漫长岁月。
歪脖子柳树上有一人侧卧撑手假寐,虽然距离很远,但林天仿佛感觉那道人影就在眼前一样。
那人身着缥缈青云衣,头发束成苍碧七称冠,腰间佩戴着一枚印章。
可这人的面貌像是被雾气遮掩了一样,无论林天怎么去看,也瞧不出他究竟是何模样。
在歪脖子柳树下,有一石桌,石桌上摆有一道棋盘,上面不见一子,只有一本书籍放在上面。
书籍封面龙飞凤舞的写有四个大字金箧玉策,想必这便是此书的名字了。
林天的心里仿佛有着一股声音,在不断的催促着他上前翻看那本金箧玉策。w.ćőm
他的双腿此时已经开始不受他的控制了,一步步的朝着那棵歪脖子柳树走去。
林天走下黄泉路时,起初那散去的薄雾,又逐渐开始出现。
层层叠叠归来的雾气,又要比先前薄雾更浓烈的趋势。
旁边起初戒备林天的牛头马面,在见到这棵歪脖子柳树上那道人影后,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惊扰到那人假寐。
牛头马面站在黄泉路上,也不去阻拦林天前进。
待到重新聚集的雾气,掩盖住了林天的身形跟眼前的景象时,牛头跟马面这才长吐了口浊气。
今天所见,足以让他俩毕生难忘了。
马面拿指头捅了捅牛头的腰间,“牛哥,咱要不要打个电话大哥?把他叫来?”
望着重新聚集的雾气发呆的牛头,这才回过神来。
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个跟平板差不多的东西,拨通了他们大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