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努力的在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笑容要是大晚上的给小孩看见了,恐怕得吓的人家小孩半年睡不着觉。
林天开始用自己僵硬而又古怪的腔调,开始慢慢的介绍起自己来。
介绍完之后,林天伸着僵硬的胳膊,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个从胸腔一直到腹部的那个巨大开口。
冲着教授苦笑道:“你看是不是该帮我把这口子给缝起来?这样看着也不像样子不是”
莫得办法,导师只得硬着个头皮走上前来,想试着用哈格多恩式扁头针来重新给林天缝合。
可教授的手抖的跟帕金森一样,连扁头针都拿不稳。
头上地中海的中间急得都开始冒汗了,中年油腻的脸上更是被汗水挂满了。
毕竟这种体验
换谁来都得怕。
试了半天,连个线头都没有穿进去,导师脸上的表情既是害怕又是尴尬。
当下,导师便放弃了扁头针的穿线,右手死死的摁住自己不断打摆子的左手。
可这一按,他两条胳膊都开始打摆子了。
教授表情扭曲,尴尬的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这这手他他不听使唤”
脸上的表情,更是像要哭了一样。
这事林天也不怪他,这要是换成以前的他,见到这种场面,自己恐怕得当场被吓得尿都飙出来
林天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更和善一些。
殊不知,他就算是什么都不干,光是坐在那儿就已经够吓人的了。
这时,后头的陈梦伸着个小脑袋,声音跟蚊子嗡嗡似的说道。
“要不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