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死了以后,墨允依旧像往常一样生活,变的比平时更加开朗,脸上经常挂着笑容。
雪鸢见他这个样子,就放心了,没再过问什么。但只有墨言清楚,自家的崽崽不过是在故作坚强。
有一次他去看恒叔的时候,恒叔曾经和他谈过墨允的事。虽然恒嘴里说的全是埋怨的话,但是提到小家伙笑着的时候,恒叔嘴角经常微微上扬。
那时他才知道,恒叔是真的喜欢小家伙的笑。大概现在允儿嘴角经常挂着笑,也是留给恒叔看的吧。
墨允留下了师傅送给他的那把刻刀,用刻刀重新做了一个盒子。盒子的样式是一样的,只不过上面的花纹换成了自己的阿父和娘亲。
那天和阿父谈过之后,他才知道原来盒子上刻的是师傅的家人。这么重要的盒子,师傅当时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送给自己的。
这样的盒子,他一共做了三个,用了几天的时间。
另外两个盒子上刻的花纹不一样,一个是阿父抱着自己的模样,一个是娘亲摸自己头的模样。
这两个盒子分别送给了阿父和娘亲,他不想像师傅那样,来不及珍惜身边的人和事,幸好他还小,有时间去留住这一切。
两人收下了盒子,仔细看了看,又拿过对方的瞧瞧,视线相对,笑了笑。
“允儿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雪鸢拿着手里的盒子,眉间还染着笑意。墨恒把脸凑到她颈窝,轻轻蹭了蹭,嗯了一声。
雪鸢正准备将他的脑袋移开,墨言却一个翻身,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前些日子从小雌性嘴里得知了小雌性的名字,墨言颇感意外,却没有再叫过鸢儿这个名字,而是改叫阿雪。
对于汉子的体贴,她十分感动。她并不是一个介意别人过去的人,但从前每次都叫做鸢儿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替代品一样,内心不安。
汉子对她很好,毫无保留,她不好意思开口去问这样的话。但是墨言对她的称呼变了,这样的关怀,然后她的心变的越发安定。
“阿雪,我想要你,可以吗?”
墨言眼睛里的湛蓝色变为纯净的琥珀色,脸上染了几分红晕,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等着怀里人儿的回答。
雪鸢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唇,长长的睫毛微动。
墨言将人压在身上,动作十分轻柔,一番温存之后,雪鸢躺在汉子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