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堵上,然后丢到山下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空明大师的眼神蛋蛋地看了一眼汤明武,依旧是无悲无喜,汤明武不知为何打了一个颤,今天并不冷呀?
“下过水?”空明大师继续询问。
这大师到底是哪路神仙,“是的。”汤月华也想要知道这个世界得到医术到底是何水平。
“寒气入体,瘀阻肺腑,应无大碍,带些药回去吃了,十五再来。”说着又摇了一下手边的绳子,不一会儿,净空就捧着笔墨纸砚进来了。
“阿月还不赶快谢谢空明大师,大师的药方可是珍贵的很哪!”张梦溪想着这位不会是想要收个俗家子弟吧,但是一个小女娃跟着一个老和尚修行是不是不太妥当,纠结地拧着眉毛。
正低头写方子的空明大师似有所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写。
墨水在空明大师的笔下,在白纸上晕开,运笔如行云流水,字体飘逸有形,这药方珍不珍贵不说,这一手的好字算得上是一件艺术品了,这位空明大师究竟是何来历。
汤明文和汤明武俩兄弟则觉得空明大师得一笔字写得比先生的馆阁体要出尘飘逸的多,有一种闲云野鹤的感觉。
空明大师将手中的笔搁下以后,等着上面的墨干了以后,就递给净空。房间理的几人除了汤明月和空明大师,师生三人的眼睛都像是黏在了那药方上,恋恋不舍,活像是失去了什么宝贝一样。
“大师,时隔多年,没想到还又机会可以一观你的墨宝,今日我们的运气不错呀,你看要不指点指点我这两个傻学生?”试探性地问自己的好友。
“自己的学生自己教,你难道不是状元郎?”
张梦溪听到空明大师的话并不意外,“当年要不是……”好友的眼神斜了过来,只好乖乖地闭上自己的嘴巴。
汤月华和两个哥哥听到状元二字就惊呆了,状元郎,有谁记得上次她和二哥的谈话中提及了福宁县没有状元的,而且就在清风书院并不在县学,自家哥哥的运气着实有些好,名师难得呀?不过为什么一届状元郎为何没有入翰林院,再怎么着也会到地方任官,怎么会跑到一个离京师十万八千里的福宁县里来,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不过来年哥哥的童生试应该不用担心了。
“你可愿意学字?”空明大师拒绝了好友的请求,转头就问汤月华。
“什么?”汤月华有些不太明白自己听到的话,其实是有些懵神。
张梦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