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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丢孩子了,当今是一个讲究孝道的时代,有些人家还鬻儿卖女,而且对于女孩来说被丢弃的就更多了,虽说这样有悖人伦,但是被发现了那些父母也只会被训斥几句,并不会有多大的惩罚力度。
但是这样的话直接对孩子们似乎不大好,张先生斟酌了一下,“到时候可以找李氏宗族里的耆老和族长出面,此事可能更易解决。”
闽越之地的人,律法对于当地人的约束远不如宗族,这里的人更加讲究一宗一族,此现象在小的地方越发明显。
汤月华想起今日见到的李族长似乎还挺好说话的,或许到时候他会愿意未这孩子讲几句话。
算了,等孩子的父母从温麻县回来再说,听李族长说李狗夫妻到那里投奔他大的妹妹去了。
“对了,阿月,一会儿吃完晚食,我想和你说一些事情。”
吃完晚食,汤月华的父母就休息去了,他们说好明天一早到集市上去买些年货,今天的时间耽搁了,就讲张先生的节礼买了,自家过年要用的东西还没有买。
汤月华就跟着张夫人到主院得耳房里谈事情了,张先生则带着两个弟子又前往书房了,最近他们的课程都变得紧张了起来,这不很快就过年了。
“阿月,这是这几个月的分成,多亏了你的方子,眼下我的那些嫁妆铺子的生意是日日火爆,眼下我的几个嫂嫂都想要合伙。”张夫人说着脸上放出了光芒。
她可不是京城里的那些锦绣木头,一味地清高,除了那些琴棋书画就看不起这些黄白之物,怕满身铜臭味,殊不知那些人情往来,衣食住用都离不开这些。
哼,他们还以为人真能餐风饮露!
不是还有那么一句话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汤月华看着自己面前的盒子,并没有收,“夫人,方子的钱我已经收过了,这些我不能收。”
她将盒子推到张夫人的面前,自己和张夫人先前就已经谈好了价钱,已经将方子卖给张夫人了,条件就是张夫人将闽地的市场让给胭脂铺的老板娘。
近来汤月华从胭脂铺那里得到的分成也不少,她也很有自知之明,毕竟她现在手上并没有人力物力,张夫人可能赚了很多钱,但是人家手下的铺子和资源自己可没有。
况且,张先生那么尽力地教导自己的两个哥哥,还没有收家里多少束脩。
无论如何,汤月华都不能收下这份钱。
张夫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