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脸,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随手把小狐狸捉到怀里一阵揉搓,梁寅又干咳了两声,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在罗塔街的更北部,是一处上古战场所在的位置。而继续向北的话,便能到达我所知道的梦幻的住所——世界初始之树,也就是世界树了。”
倒也顾不得卖关子、留悬念之类的事情了,他赶忙转移话题,想要把大家伙儿的注意力,往此行的真正目的上引导过去。
“世界树?你是说世界树吗?”
恍若一声春雷般,这个熟悉的名词,在超梦的脑海里猛然炸响,回荡了良久才消散开来。
几处之前被它所忽略的细节,也适时地涌上了心头——似乎在与“父亲”初见的时候,“父亲”同样提到过世界树。
“啊?世界树怎么了吗?”
而梁寅则是反应迅速地拽着它的手腕闪步到一个小巷子里,见四周完全无人了,才出声询问道。超梦刚才的反应着实超乎意料的剧烈,身上的黑袍都快遮掩不住它那激荡的超能力蓝光了。
“呼——”超梦吐出了一口浊气。
虽然仅仅是粗重的呼气声,但这还是梁寅第一次听到超梦发出心电感应以外的声音,足以见得它的失态了。
“梦幻的住所?”它捏了捏节骨分明的拳头,但并没有发出那种豆子爆开的清脆声响,“所以说,现在梦幻那家伙是住在世界树里的?”
“呃大概是的吧?”梁寅有些迟疑了。
哪怕是迟钝的家伙,这时也该从超梦这种严肃的语气里嗅到不同寻常的意味了——当然达古月鸟、呆呆兽或者是可达鸭之流除外。
“世界树,是我‘父亲’亲手种下的,这一点绝对不会有错,”超梦表面上似乎恢复了平静,亦或者是在压抑着更深沉的情感,“所以无论是于情还是于理,那也应该是属于我的东西,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
而梦幻将其作为住所,在它心目中,几乎是与“鸠占鹊巢”的可耻行为没什么两样了。
一旦涉及到“父亲”或者是“梦幻”,超梦总是无法维持波澜不惊的心态——而这下竟然是一次性两个都涉及到了,还怎么能让它保持风淡云轻呢?
一旁的梁寅同样有些混乱,事情好像在一瞬间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了。
世界树,世界初始之树,是超梦的“父亲”,也就是那个超古代人类种的?不是,这玩意儿能“种”吗?
可这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