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更轻松一分。
也许是这张符没用,我试着换了一张,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试了一张又一张,直到最后手里的一大摞符纸一张不剩,我的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怎,怎么会没用?”燕儿姨结巴的看向我,“我记得我爹的符很厉害的啊,会不会真不是虚病。”
“是我还没学会,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讲究。”我沮丧的说。
“疼啊。。。。。。疼,疼啊。。。。。。”闻校长闭着眼睛发出痛苦的呓语,声音嘶哑微弱。
我有些不忍看他,剧烈的疼痛让闻校长的五官显得有些狰狞,虽然接触不多,但他终归是我人生中的一位恩人。
“燕儿姨,我先回去了,你别再用那个擀面杖给闻校长。。。。。。按了,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救他的。”
说完我捡起散落满地的黄纸,逃也似的离开了闻校长家。
冲出闻校长家院门的那一刻,泪水夺眶而出,深深的无力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我的心攥得生疼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