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别哭了,都是七爷爷不好,七爷爷不应该问你这些,让你伤心了。”
那双手很温暖,很像四舅奶奶的手。
我想起一个问题,抬起迷蒙的泪眼问白七;“七爷爷,你跟我奶和我四舅爷爷都很熟吗?你怎么知道我四舅爷爷留给我奶的剑上留了真气?”
“我......”白七顿了顿,接着说:“我是你奶的师兄,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奶,是我对不起她啊!”
我奶还有师兄?
四舅奶奶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除了那次让我爸去筒子楼拿五钱剑提过一次四舅爷爷,其他时候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想起秀才爷爷说过我四舅爷爷是个很厉害的先生,不禁有些好奇,我问白七:“七爷爷,那你知道我四舅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白七愣了愣,眼底竟露出一丝笑意来:“你以后就知道了!”
又是以后就知道了,好像长辈不愿意回答的问题都会说这么一句话,以前四舅奶奶也老跟我这么说。
我四舅爷爷早就死了,我以后还怎么去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了丫头,你出生的时候带着一块墨玉吧,那块玉戴着了吗?”白七突然问我。
我将胸前的那块黑黢黢粗糙得像小石块一样的墨玉掏出来,“我今年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戴上的。”
“润泽了很多,丫头,积功德是好事,但你二十岁之前有阴阳劫,若是不帮人看事便可避开,你奶没跟你说这些吗?”白七望了我的墨玉一眼道。
我随着他的声音低头看向手里的墨玉,果然,原本粗糙的表面变得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光滑了很多,隐隐竟像是有图案浮现出来。
“我奶让我二十岁之前不可帮人看事,可那些人都是我身边很重要的人,我做不到冷眼旁观。”我说:“这次帮袁小丹,我想着,她已经不是人了,我帮她应该没事,我奶说不能帮人看事。”
“傻孩子!”白七疼惜的望着我,“所谓阴阳劫,就是不能碰触阴阳风水之事,若是碰了,必有劫难,不过,有些事到底是天意难违啊!”
这我倒是没想到,当初帮她,我的确是带着侥幸心理的。
不过现在想想,袁小丹那时候被困在栀子花里,天天那么可怜的求我帮她,即使知道会给我带来劫难,我应该也做不到明知她会魂飞魄散而无动于衷吧。
“孩子,你把这两样东西收好,算是七爷爷送给你的礼物,遇到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