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面包车已经到了山顶,不远处,一栋小楼掩映在层层红叶之中,只露出灰白冰冷的一角。
车在小楼前停下,斑驳着锈迹的暗红色大铁门出现在眼前,抬眼望去,我发现这栋小楼竟只在最顶部有一扇小小的换气窗。
三个奇形怪状的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铁门前,望向面包车。
之所以用奇形怪状这个词,是因为这三个人的衣着和形象。
站在最中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材矮小,头发很长,披散着几乎到了脚踝,全身包裹着黑色衣服,只露出一张惨白而毫无生气的脸,五官紧紧挤在一起,鼻头突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刚刚捏出来的包子。
女人的左边,站着一个黑瘦的驼背老人,看上去就像背着一口大锅,偏偏穿着五色道袍,道袍艳丽的颜色越发显得他背上的罗锅高高耸起,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像枯柴一样干巴黑瘦,花白的头发挽成一个发髻,用一只流光溢彩的琉璃簪子固定在头顶,整个人看上去说不出的怪异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