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教官。”鞠晓艺似乎油盐不进，再次拒绝。
鞠晓艺的坚决也是杨宝露始料未及的。所以，重回十八岁，不仅是她一个人在改变，鞠晓艺也在改变？
这就不好办了，不好拿捏鞠晓艺。
教官对于鞠晓艺的再次拒绝十分伤心，他尴尬地扯着嘴皮笑了一下，惋惜道：“那好吧，等你有空的，听说学校的夜市不错。”
确实不错。杨宝露对学校的夜市的麻辣拌情有独钟，那时候没少和鞠晓艺还有霍颂羡光顾。
想起麻辣拌杨宝露就想吃了。
她对教官说：“要不教官我俩去吧，我也想逛逛夜市。”她不喜欢独行，所以随便拉个人一起去。
教官吓了一跳，鞠晓艺则是狠狠地皱着眉头。
教官刚想开口，鞠晓艺先开口了，“你不是喜欢霍颂羡吗？找别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像是打抱不平的。
教官被鞠晓艺的气势再吓一跳。
杨宝露也没料到鞠晓艺这么个反应，愣了愣，然后白她一眼，一副关你屁事的表情。
教官见两人对峙，打圆场，“是啊，心里既然有人了，就跟别的异性保持一段距离比较好。”
杨宝露哭笑不得，“教官，你觉得咱俩会发生什么吗？”
教官摇头。
“既然不会发生，那要保持什么距离？有喜欢的人就要杜绝社交？这也太扯了吧。”
“也是。”教官被说动了，再小心翼翼看鞠晓艺，见鞠晓艺还在生闷气，也是不解，问鞠晓艺，“杨同学喜欢霍颂羡，你为什么生气？”
鞠晓艺朝教官淡漠地扫了一眼，“我有生气吗？你看错了。”然后，她直接转身离开，直接去操场跑步。
教官没料到鞠晓艺这么个操作，惊讶地张着嘴。
生气靠运动发泄？以前生气不是靠吃东西发泄吗？虽然曾经跟她抱怨过，以后生气再也不吃东西了，减肥太辛苦。但怎么跟霍颂羡一个样？是和霍颂羡在一起之后的改变吗？
这或许就是好的爱情吧，都往好的地方改变。她和霍颂羡谈恋爱，似乎什么也没改变，霍颂羡也从未要求她改变什么。
没有变化的恋爱，像从未发生过，只留千疮百孔的心脏，大概算是糟糕的恋爱吧。
“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夜市？”教官说道。
杨宝露毫不犹豫地答应：